“殿下是指夭姑娘……”常坻聞言有些疑惑,“可夭姑娘不是只會(huì)算算命,治治那不舉之癥……”他說到此處,才覺得自己提到不該提的,聲音越發(fā)低下去。
宋聽檐卻無心于此,“無相門總歸不是隨隨便便傳出名聲的。”他并未多說,只開口吩咐道,“她若是要出去,你跟著便是,只暫時(shí)不要讓她見到酆惕。”
“是。”常坻聞言應(yīng)聲,隨后有些疑惑,那酆惕乃是翰林院學(xué)士,為官之人為何會(huì)與夭姑娘相識(shí)相見,難不成……他也不舉了……?
宋聽檐伸手指尖拂過筆架上的毛筆,隨意拿起一只,執(zhí)筆在紙上書寫,又想到什么繼續(xù)道,“不止酆惕,凡生得好看的都防著些,此女重色,保不齊見色起意,說些不該說的。”
常坻:“?!”
這……竟重色到這般地步,難怪總纏著殿下說些有的沒的,想來是肖想殿下。
此女真是色膽包天至極!
夭枝:“?”
夭枝:“……………”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重色這回事?!
她往日是看過凡人壓箱底的話本,可那是偶爾瞧見,她修仙千年之久,早已淡得跟尼姑一樣,沒有一點(diǎn)邪念。
她到底是怎么在宋聽檐心中有這么一個(gè)形象?
她記得沒有怎么過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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