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
夭枝微微低下頭,聲音小小,“應(yīng)當(dāng)是這樣的……”
宋聽檐視線看向地上碎落的瓦片,神色溫和,“既姑娘這樣說,我自相信姑娘?!?br>
常坻面露驚愕,“殿下!她太無恥了,分明是睜眼說瞎話,這萬萬不能姑息啊,若是在您沐浴的時(shí)候來,那豈不是就把您從上到下看光了……”
周遭侍衛(wèi)倒吸一口涼氣,視線落在夭枝身上,長(zhǎng)得這般白凈乖巧又清雅的姑娘家,竟這般如狼似虎?
常坻嚎到此處也覺污了自家殿下的清譽(yù),也不敢再細(xì)說,只憤憤道,“這分明就是覬覦您,您若是為了惜才,這般犧牲也太大了!”
常坻習(xí)武之人嗓門頗大,整個(gè)院都能聽到他的回音。
夭枝忍不住看向常坻。
混說什么呢,這不穿著衣衫嗎?哪有從上到下看光了?!
簡(jiǎn)直胡說八道!
她做人清清白白的,他家殿下都這樣相信她的為人,怎還在這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嚎得到處都聽見,叫她還怎么做人?
夭枝有些不服,下一刻,耳旁便聽到了宋聽檐的心聲,與表面不太一樣。
他似乎頗為深刻地思考了下,緩緩想道,‘是有些怕了,此女恐怕是淫魔托生。’
他想著微微抬手,不著痕跡合攏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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