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坻立在旁邊候著,看了一眼遠(yuǎn)處,偌大廣闊的園子自然是看不見夭枝的屋子,只是半響都等不到人來,自然是要看著的。
“殿下,此女子簡直太是張狂,昨日殿下便與她說了,今日帶她出去游玩,她竟睡到日頭高升還不起,白累得殿下早起等她。”
宋聽檐以手撐額靠于圍欄上,頗為閑適,并不在意此,“無妨,平日也是早起,并無不同。”
常坻想到昨日便有些擔(dān)心,趁著人還沒來,忙開口,“殿下,夭姑娘這般毫無章法的做派,實在叫人摸不著頭腦。
萬一……哪一日沒看住,叫她溜進(jìn)殿下屋里,豈不……”他說到此,斟酌了下用詞,“殿下,此女子這般行徑,倘若哪日叫她得逞,難免殿下委屈;又或者是殿下無力,她沒法得逞,其會不會惱羞成怒傷了殿下?”
宋聽檐慢慢抬眼,看向他,“老莫不在,你倒是活潑了許多。”
常坻當(dāng)即閉嘴,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言語半個字,他不知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只是這個夭姑娘著實太不按常理出牌,叫他都昏了頭去。
說話間,夭枝已然往園子里走來,她顯然沒有到過這處,左右看了一眼。
嗯,大得離譜。
她從來就沒有機會在山門的園子里繞過彎,可這處園子甚至可以騎馬繞彎,她心中也平白生出了幾絲想在這里做擺件的念頭。
很多東西本身并不貴,但擺在了貴的地方那也就貴了,畢竟她是個擺設(shè)出身,想提升一下自己的身價也無可厚非。
夭枝走到宋聽檐這處,“殿下,你要帶我去何處玩?”
宋聽檐見她走近,起身與她并肩而行,“如今春日景色極盛,最適合游湖泛舟,京都湖上風(fēng)光不同別處,你必定會喜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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