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檐聞言看來,見她這般靠著,白色衣裳浸了水頗有些薄,春衫頗薄將身姿勾勒幾分平日隱于衣下的弧度。
他不著痕跡移開視線,緩聲淡而開口,“起來?!?br>
夭枝慢悠悠起來,不知他怎又不悅了,花不都給他摘了?
一旁下去尋找的侍衛(wèi)見夭枝回來,便也往這處游來。
夭枝自來天生地養(yǎng),往日盆栽時早已習慣了赤裸立于天地間,自不在意一身濕衣。
宋聽檐看了她一眼,還歪歪斜斜倚著,起身解開玉帶,脫去外衣。
夭枝看著他這般做派,正不解,眼神卻沒移開,她只覺他脫衣衫都很是賞心悅目,總覺與旁人不同,那日在屋檐上她就覺著了,才會一直看著。
她好心提醒道,“你也要下去戲水嗎?這般水涼會傷身子,你本就不行,著涼了會更不行的。”
宋聽檐似懶得理她,抬手扔來衣衫,從頭到腳蓋住了她,似不想看見她的臉。
夭枝將蓋住臉的衣衫揭下,宋聽檐已然坐下喝茶,見她看來,慢悠悠開口,“住口?!?br>
夭枝想說的話硬生生攔在嘴里,反正他也知道了輕重,不打算下水了,倒也不會加重病情的。
這般回去自然也是狼狽。
且宋聽檐還只著一身白色里衣,連腰帶都松去。
眾侍衛(wèi)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看向了常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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