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逵點(diǎn)頭,立馬去吩咐人將買好的藥材按照秦卿要求的放好,將“門面”做起來,待秩逵離開去做事后,秦卿將手中手串取下,朝著空慎走去。
“你可還在生氣?”
秦卿坐回軟榻上,看向空慎問道。
她穿得單薄,特別是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只需要那么輕輕的朝你一眼瞧著,心里就仿佛有柔軟小溪潺潺而流,讓你根本無法去抵擋,也無法去拒絕她的美與魅,甚至是不愿意去拒絕。
空慎看一眼縮小的幾乎快要看不見的赤狼和銀龜,平淡深邃的眼眸如古井無波,看不出情緒的波動,與平常無異,可秦卿就是能感知到他生氣了,且這氣便是對著她的。
“你這些事本可以與我……”
空慎說到嘴邊,又涅滅與口,換成了“不曾生你的氣,”他哪里是生她的氣,他氣的是他自己。
氣他的蠢笨,氣他讓她受了這般多的苦楚。
若不是他逼著赤狼說了實(shí)話,他怎會知曉他的小姑娘這些年過得是怎樣的生活,吃了多少的苦累,才能這么完整的站在他的面前,讓他能夠再遇上她,讓他有機(jī)會去彌補(bǔ)呢!
“過來?!?br>
空慎站立著,看向秦卿,秦卿盯著他許久,站起身朝他走了過去,手中的紅串珠熠熠閃著紅色光暈,絲絲縷縷的金絲也不停地流轉(zhuǎn)著。
“怎么了?”
秦卿輕聲問道,空慎低眸看著她,寬大手掌伸出,“手串給我。”
秦卿將手串輕放于他手上,纖細(xì)白嫩的小手與他的手掌形成鮮明對比,指尖的摩擦產(chǎn)生著酥麻微癢,讓人忍不住合攏手心想抓住,當(dāng)然……他也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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