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你挺厲害的?”他視線帶尖銳穿透力,低頭望進她澄明眼底。
溫杭有窘迫,但臉上淡淡,依舊粉飾太平:“其實,我可以解釋的?!?br>
“解釋什么?”他看著紙上的字眸色晦深,拖著長腔:“《重生之前男友向我求饒》,不是你寫的?”
被念出來的那刻,溫杭仿佛未著寸縷,在他面前有種堪比裸奔的社死感,她面色不改:“我說不是,你信嗎?”
“信啊,反正項目技術(shù)部就這些人,”許柏安極輕地勾起唇,故意嚇她:“把這個貼到部門公告上,應該也能扒點料出來?!?br>
“……!”公開處刑,真毒啊。
溫杭慌了神,睫毛撲簌。
“你別說出去,”她夠又夠不到,羞恥心作祟,一時著急扯他衣擺:“我承認,承認還不行嗎?”
硬石頭也有示弱的一天,但許柏安不覺開心:“承認以前甩了我,現(xiàn)在寫yy我?”
罪名越扣越大,溫杭松開手,理虧使然,她這回不硬氣。
“以前的事情當時不都說好了,本來就是為了活動,你也沒有異議的?!?br>
她仰頭看許柏安,他眼睛長得好看,漆黑深邃,但裹挾著涼淡,從不肯外露情緒。
溫杭一瞬不瞬的,像翻閱字跡模糊的詞典,去深究他誤解根源,又實在看不透,或者根本是她錯覺,許柏安只是想嚇她,不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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