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安蹙起眉頭:“不是,我也在等他。”
“?。俊睖睾加行┟恢^腦,“你是他什么人?”
許柏安盯著她:“你又是她什么人?”
誰也不肯退步,跟打太極一樣,僵持了會,溫杭把活動的事情如實告知。
他聽完臉上不太好,一言不發(fā)地拿手機撥電話。
兩人各站一邊。
溫杭穿著漢服,秋風(fēng)撲刮過她眼睫,頭上發(fā)帶被風(fēng)吹打在臉頰上,極其狼狽。
側(cè)眸看許柏安,他聽著電話,板沉的臉大概在跟電話里的人算賬。
捕捉到她視線時,他目光眺了過來。
冷倦且幽深的目光,溫杭怔了一瞬很快偏開眼。
沒過多久,他掛了電話走過來,十足公事化的語氣:“任務(wù)是嗎?需要我做什么?”
明明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是一副不太所謂的模樣,像空曠山野間隨性的一股風(fēng),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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