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釀酒,我這樣做讓你不高興了嗎?”
那時候,隔著屏幕齊呈楓沒有過多打探宣依的生活,但她的網(wǎng)名又太長,所以總喚她“釀酒”。
大多時候是“釀酒”又或是“釀酒同學(xué)”,團(tuán)戰(zhàn)匆匆的時候只有個“酒”字,那次安慰她,帶著她去蹲草的時候是第一次叫她“小釀酒”。
這是第二次。
這幾個字都柔柔的,從他嘴里說出來也會一改低沉冷淡,像是寵溺的親昵。
宣依自顧自地?fù)u頭:“你撒謊了。”
“嗯?”
他們站在公交車牌的邊緣,看著不遠(yuǎn)處行來的公交車,秦珠扯了扯其中一人的衣袖指向這輛公交車:“就是這班?!?br>
齊呈楓聞聲看向那邊,很快又收回視線等待宣依解答,見她平淡如常,齊呈楓又探問:“我撒什么慌了?”
公交車停下,伴隨著吱嘎的聲音車門打開,齊呈楓就跟在隊尾上車,又跟著宣依往后排走。
剛準(zhǔn)備在宣依旁邊落座,秦珠就從自己位上起身,攔截了齊呈楓坐下:“楓哥,換個位唄。我和我們依依有話聊。”
車窗微開,寒風(fēng)侵入。
車一路往安誠街駛?cè)?,任教練要回來的消息壓得幾個人氣氛低沉,正在惡補近幾天的比賽。
程舟突然想起來下午btg和wolf的第三場對局,拍了拍齊呈楓:“對了,呈楓,你今晚把下午的第三場比賽補一下吧,任教練肯定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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