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總結(jié)是,他哥和他死去的妻子那么好,他沒有保護好他們是天下第一的無能。
我和炭吉:“……”
“……”我努力維持自己抽搐的表情,做出茫然狀,“所以,我能和你哥比劍術(shù)嗎?”
緣一一晚上的情緒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變成了那副神佛的表情,輕聲說:“不能了。”
那個扮演的角色我用了很久,從緣一的青年到他的老年,我一年總會用這個身份在緣一面前出現(xiàn)幾次。完全不怕老是夜晚碰見他會讓他產(chǎn)生鬼的聯(lián)想。
我從未害怕過緣一。
還有一件鬼舞辻無慘不想知道的事,我那60年里身體的衰老情況是照著緣一弄得。畢竟衰老這方面,我的確不太會,我沒老過,可這不是有緣一嘛。
一年看那么一次,我就會老了。
何況我一年看的還不止一次。
這是一個讓鬼舞辻無慘聽到會驚恐萬分的消息,在他不耐煩的問我“繼國緣一是不是死掉了”的時候,我將他懼怕的那個男人的衰老拿來用了。他說我那不叫老,但繼國緣一的確是那樣老的。
他看我的衰老看的生氣,卻不知道他對著不是我的衰老,而是害他得ptsd的男人的衰老。
不過我真正以黑死牟的形態(tài)去見緣一,只有一次,在他80多歲將要死亡的夜晚。鬼舞辻無慘原本以為他死了,從家里蹲狀態(tài)脫離沒多久,在知道這世上還有繼國緣一的時候被嚇蒙了。
他派我去處理這個衰老無比卻依舊讓他心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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