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完美,而是合理。
我抱著一袋子的可樂餅在亮著昏黃燈光的街道上走著,可樂餅的溫度隔著袋子都有些燙,擱在胸口抱著連胸口處的肌膚隔著幾層衣料都感覺到了熱度。
涼子小姐所在的地方里我妻家的距離并不算太遠(yuǎn),就隔著兩條街。當(dāng)然,我妻家的房子肯定不會就這一處。
畢竟是政商界被稱作毒蛇的家族,如果只是住在這樣平平無奇的一座和式房,也太小看我妻家的人數(shù)了。
這是我,也就是我妻清介的臨時住所。
不過這一年里住的最多的人是我妻佑介。涼子小姐已經(jīng)有一年時間沒有在這里看到我了。
因為事情太多了我沒想起來當(dāng)時為什么走掉,不過我沒什么慌張的,當(dāng)時我肯定做了方方面面的準(zhǔn)備,還給了一個充足的理由。
所以我看見站在臺階上,一身清貴氣息的少年也沒什么我穿幫了的想法。因為我跟他現(xiàn)在太過相似的臉,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妻佑介。
才能過于突出而被我妻家的繼承人教育壓出來近視眼的我妻佑介。
外界對這個清貴氣質(zhì)的少年的評價是——我妻家里的又一條長出毒牙的蛇。
眼鏡蛇或許很貼切。
至于我妻清介,是毒蛇窩里的玉米錦蛇。除了一身色彩符合我妻家的特質(zhì),沒有別的了,只是一條無毒蛇混進(jìn)了毒蛇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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