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的身后,溫柔的:“清介先生幫我一下吧?!?br>
我:“……”
再次感謝我妻家,如果不是有我妻家在背后支撐著我,我可能也要遭受這種痛苦了。別人喝的藥總是苦的,被迫養(yǎng)病的日子總是沒有我這么清閑的。
對比一下養(yǎng)傷三人組,我過得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我那次是將這三個人綁的嚴嚴實實,當蝴蝶忍的從犯的。在他們嗚嗚嗚不斷扭動身體的時候,我拍著他們,笑容反派:“忍小姐,怎么灌?”
因為他們受傷了不遵醫(yī)囑反而到處串門的行為惹怒了蝴蝶忍,這次喝藥,蝴蝶忍當著他們的面加了黃連。
三人組苦的吐魂。
我走的時候將手里捏著的幾粒糖果丟給了他們。
三人組這次出去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碰上了實力不弱的鬼,作為癸級人員,僥幸殺死了鬼,不過自己也受了傷。
蝴蝶忍對我的說法是,因為他們三個與別的培訓基地進行對決,慘勝。
“對決總是非常殘酷的。不過我們正在想辦法結束這種不合理的對決。”
她按下了我拿起電話準備舉報的手,“怎么了,清介先生?”
“我覺得你在騙我?!?br>
編理由請編的認真一點,我現在非常難辦,有種想打舉報電話將這群配刀的鬼殺隊全部送進監(jiān)獄里關禁閉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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