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是怕我直接曬到太陽,恨不得把所有布料都給我裹上,讓我整個鬼都不見光。但這么厚,我不太好走路。
正常人穿這么多,在氣溫比較高的白天還沒有一點熱意,會胡思亂想非常正常,這些衣服的厚度已經(jīng)不是一句扛熱能敷衍的了。
蝴蝶忍對糊弄我顯然非常有心得,在他們?nèi)齻€人都有點手忙腳亂的時候,上來就一錘定音:“是藥物的關(guān)系,你不信任醫(yī)生嗎?”
我妻佑介肯定對她說過,我是非常遵循醫(yī)囑的一個人,對待活下去總是非常認真,只要沒有特別大的紕漏,我是不會懷疑醫(yī)生的話的。
“清介對醫(yī)生很尊重,因為他對死亡非常恐懼。”
對死亡的恐懼,還是源自于我妻家的那個傳聞,讓我妻清介覺得自己活不過25歲,也是我用來買醫(yī)學(xué)典籍的最佳理由。
同一個理由被反復(fù)的用著,才會凸顯人心中的惶恐。這惶恐讓我待在書房的時候,看著我妻佑介的眼神,哪怕平常至極,都讓我妻佑介覺得自己心口被什么東西劃得血淋淋一片。
能讓他控制欲下降的地方只有我的書房。
他無法直視平靜的翻看著醫(yī)書的我,會不自覺的將身體靠著書房的門框,尋求一個支撐點。
“佑介,怎么了?”
書房里的燈光是明亮的,明亮如同白日。鬼不能行走在陽光下,在如同白日的燈光下,卻能自如生活。
我合上醫(yī)書,對著門外的我妻佑介,問:“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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