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沉著臉讓他起來都不能阻止他的事。
后來,他如愿以償了。
我們一起照了相,我也當了他畫畫的模特,他總疑心他畫的不好。
等照片洗出來的時候,我隨便拿了一個由頭罰了他一下。他轉(zhuǎn)頭就跑去跟家里的女仆要了針線,做了一個說是照著我的樣子繡出來的抱枕。
他挺聰明的。
因為不久之后,我就將這個身份連同我妻的政敵一起燒死在那場大火里了。
他大概是竹林里的竹葉青。
我曾這么說過。
他笑嘻嘻的:“那哥哥就是那片竹林?!?br>
而那張照片和那副畫都還在他房間里。
他成了自己的竹林。
我妻佑介有底氣復(fù)刻這一招,是因為他賭了命。盲目相信自己的弟弟,淋了雨跟培養(yǎng)出肺炎鏈球菌的培養(yǎng)皿待在一塊,讓自己感染了肺炎。
沒有那么巧我剛想出去就碰見我妻佑介得了肺炎的事情,巧的只是無慘知道我妻清介的存在在計劃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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