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綠竹筒在火焰的炙烤下滋滋作響,竹身的水分鉆出來“喊叫”著熱。
謝燁蹲在火坑旁烤手,等待開飯。
柏蒼拎著斧頭出門,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扛了一捆不粗不細(xì)的竹子回來。
謝燁看著他劈竹子剃竹片,待粥煮開時,地上一堆大拇指寬的竹片。
竹筒外身早被火烤得黑漆漆,但里面滾開的粥卻是香氣撲鼻,她指著火坑道:“煮好了?!?br>
見她腳尖方向?qū)χ杉Z布袋,柏蒼心下好笑,手上活計卻是不停,叮囑道:“把餅子烤一烤再吃?!?br>
謝燁腳步一頓,那餅子已經(jīng)很干了,再烤,吃的時候脖子得抻成長頸鹿吧!
掏干餅的時候大致數(shù)了一下,里面還有六七塊,只是,干得都裂皮了。
見她雙手捧著餅發(fā)愁,柏蒼出聲道:“插在竹簽上,在陶鍋里泡一下再烤?!?br>
雖然不懂,但謝燁照做,只是這餅,硬的插竹簽都難。
柏蒼再抬頭時愣住,一個分心,竹片上的毛刺插入指尖,他熟練地拔出倒刺使勁兒捏了捏傷口處繼續(xù)剃竹片。
謝燁雙手各拿一個竹簽,圓圓的餅子被她挑在竹簽上轉(zhuǎn)圈烤,彷佛挑了個小小的磨盤,不是她不想橫穿,實在是太硬,豎著餅子從中心處穿過去更省力。
看著餅子表皮的水分慢慢被烤干,她似乎明白為什么要泡水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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