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懷里的嗚咽聲,她抬手摸上柏翠發(fā)頂,頭發(fā)如同枯草又干又毛躁,也不知平日里怎么吃飯的。
想到柏蒼,安慰道:“有什么事兒跟你大哥說,他會給你做主?!蹦侨穗m然對著她隱瞞了很多,但大體上是能做主的人,就是趁她昏迷辦成親酒席這事兒,真是……
柏翠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不成人聲,謝燁只得拍著她背安慰。
這邊她還沒勸好人,身后的柏青也不知怎么了,擠過來抱住她哇哇大哭。
“大···額大嫂,你嗝兒···能不能···呃能不能不走?”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都打嗝了還不忘說話。
謝燁頭大,抽出胳膊攬住他,哭笑不得,“你哭什么?”
“你額、不要、額走。”柏青仰頭,眼睛水潤清亮,若是不看黑乎乎的臉蛋和鼻涕,還很是可愛小孩。
柏翠抬頭恰好看到這一幕,手背一抹眼睛嫌棄道:“看你,眼淚鼻涕的,弄臟大嫂衣服了。”
柏青嘟嘴不理她,即便被擰耳朵,也堅持看著謝燁。
謝燁掰開柏翠的手,笑道:“沒事兒,你不是也把淚抹我衣服上了么。”
柏翠羞赫,扭頭揉著眼睛不說話,柏青卻像是得了定心丸,抱住謝燁胳膊搖晃,樂呵呵道:“大嫂你不走了。”
“別瞎說,大嫂跟大哥都成親了,咋可能會走,別打擾大嫂吃飯?!币姷艿苋瑑纱文膲夭婚_提哪壺,柏翠忍無可忍,厲呵著上前擰住弟弟耳朵將人拽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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