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松云出來時,就見一大兩小蹲地整整齊齊,笑著上前,“阿儉哥,這倆小子沒鬧你吧?!?br>
柏儉詫異,這已經(jīng)是今天謝松云第……七次還是八次叫他哥了,過去兩年可從沒叫過他哥。
“乖得很,我們吃核桃哩,來一個?!毙睦锶绾巫飨霑呵也徽?,反正柏儉笑嘻嘻遞上一個核桃。
謝松云接過,撩了撩衣擺蹲在一邊,打聽起縣里鋪子的生意來,說著說著不知咋拐到修山路。
“承平哥能干,修路跟著干了那么長時間,也不知咋入了縣令大人的眼,河邊山腳下不是修驛站么,修好承平哥就能去當驛夫了?!?br>
話里是藏不住的羨慕以及酸氣。
柏儉心里撇嘴,面上卻是笑道:“承平哥運道來了,不過我看那邊有驛站客棧的,松云你識字會算,想來謀個營生不難,哪像我……”
謝松云臉色僵硬,蹲的腿都麻了還沒說到正事,反倒聽了半下午柏儉倒苦水,什么想買騾子配車拉人家里不同意,想建客棧手頭沒錢,打獵又苦又累不想干啦……
院子支起桌子吃待客的席面時,謝松云青著臉,扯出的笑比哭還難看。
晚上去了李家,又是一番熱鬧,尤其是李有田、張氏,對著柏峻、毛氏很是感激。
“都是阿蒼能干,承平也就跟他去了幾次縣里,不知咋入了沈大人的眼,這不村外開驛站,叫他去當驛夫,不干別的,就打掃馬廄喂個牲口,每月能有六百文?!?br>
一年七兩多的收入,還不影響家里春耕秋收,體面又實惠。
柏峻樂呵呵,“是孩子自個能干入了大人的眼,阿蒼還不知道這事兒呢,知道肯定也樂呵。”又勉勵了一番李承平。
柏儉這才明白,合著謝松云上趕著用熱臉貼他,是眼紅這驛夫的差事,想拉關(guān)系也當個驛夫,還想想當驛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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