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時躡手躡腳,來到床邊。
床上隆起一個模糊的鼓包,看不清人臉,郗時俯下身,掌心濕潤,薄薄的紙巾都快被浸濕了。
他連忙抖開紙巾,摸索著蓋在鐘遇宵臉上。
這是醫(yī)生開的處方,我只是遵照醫(yī)囑,試一試會不會暈嘴,才不是想偷偷親鐘遇宵。
才不是!
做好心理安慰后,郗時呼出一口氣,撐著枕頭,頭越來越低。
隔著紙巾,輕柔的碰觸宛若蝴蝶振翼,幾乎感覺不到。
但卻引發(fā)了蝴蝶效應(yīng)。
鐘遇宵的心臟驟停驟跳,胸腔里掀起了驚濤駭浪,萬千海鷗穿過浪潮,直直地撞進他的胸口。
他伸出手,攬住了郗時的腰。
郗時驟然瞪大眼睛,來不及掙扎,鐘遇宵忽然抱著他翻了個身,一米五的木床發(fā)出“吱呀”的響聲。
郗時被壓進柔軟的蠶絲被里,紙巾從鐘遇宵臉上滑落,覆在他的下巴上。
鐘遇宵牢牢地壓著他,用身體將他禁錮在床上。
仿佛又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他被鐘遇宵禁錮在懷里,吻得連氣都喘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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