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步非笑了笑,臉上醉意已經(jīng)消失,倒是符合她前世對凌宗主的想像。
“胡夫人,容我提醒你。”他一邊把玩著酒杯,一邊淡然說道,“我父親叛門一說,并無任何實證。再者,我自小長于無極宗內(nèi),與他從未見過面,你這樣胡亂揣測,叫做污蔑。”
“巧舌如簧!”胡二娘冷笑不止,“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你以為自己還能安生坐在這里?”
“謝謝你的提醒?!绷璨椒切Φ?,“你看,我父親有叛門的流言,我母親卻是實打?qū)嵉挠⒘抑?,你怎么不說我像母親,反而要說我像父親呢?這有點不講道理吧?”
胡二娘懶得與小輩逞口舌之快,冷聲道:“看你精神這么好,想來承受秘術(shù)問題不大,那就開始吧?!?br>
話音落下,周圍驟然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紅線,向凌步非纏繞而去。
只一眨眼,他身上就纏滿了紅線。酒杯滾落在地,手腳被迫張開,人被懸吊起來的樣子,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凌步非擰緊眉頭。這姿勢不太舒服,同時也帶來迫人的壓力。
隨后胡二娘捏起了法訣,紅線一根根亮起光芒,凌步非的表情逐漸變得痛苦。
白夢今在旁邊看著,臉色沉了下來。
胡二娘這是在逼迫他體內(nèi)的東西現(xiàn)形。他有母親的化神修為,再加上此物自身亦有強(qiáng)大的法力,雙方在他的身體里對抗,帶來的疼痛難以想象。
然而凌步非一聲不吭,哪怕冷汗?jié)L落、青筋浮起,他都緊緊閉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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