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凌云高打斷她的話,高聲喝道,“你想說,是意濃自己把你的魔氣吸出來,然后把自己爆成血霧的嗎?她寧愿賠上性命,甚至死無葬身之地,就是為了陷害你?你覺得這合理嗎?”
白夢今搖了搖頭:“弟子只是據(jù)實以告!”
凌云高胸膛起伏,顯然已在暴怒階段。他成為宗主以后,修養(yǎng)日漸深沉,還真沒有情緒如此外露之時。但今天沒有人會怪罪他,畢竟他當(dāng)面看著徒弟慘死。
“白夢今——”
“叔父!”凌步非出聲,隨后一揮袖,飛身落在擂臺上,“此事可疑,還請詳加調(diào)查!”
凌云高看看他,又看看白夢今,面露失望:“你平日如何胡鬧,叔父都由著你。但是步非,你知道今天關(guān)系著什么嗎?你不應(yīng)該出來的!”
“叔父……”
“眾目睽睽,你要怎么調(diào)查?”凌云高打斷他,“你問問在場的師叔師伯,剛才到底怎么回事!”
云臺上,長老們一片沉默。
他們只看到白夢今身上魔氣狂涌而出,到底是她主動的,還是秋意濃吸出來的,根本無法判斷?,F(xiàn)在秋意濃身死,沒有人愿意把這個罪名扔在死人身上,這不合情理。
“溫師伯!”凌步非轉(zhuǎn)頭喊了一聲。
溫如錦嘆了口氣,垂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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