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地看著白夢今:“你是怎么進來的?”
白夢今把玩著手中的令牌,笑瞇瞇:“前輩,這下可以聊了嗎?”
此人意識到什么,看著她在屋里唯一的那張石椅上坐下。
他坐起身:“你想干什么?”
“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前輩??!”白夢今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不知前輩是哪一脈弟子?瞧您的年紀(jì),或許是我的師伯祖或師叔祖呢!”
此人沉默片刻,反問:“你是哪位師兄師姐門下?”
白夢今答道:“我屬江老宗主一脈,不過一直由花師伯祖代為管教?!?br>
此人露出古怪的神情,似有嘲笑之意:“江老宗主,所以江風(fēng)辭已經(jīng)死了?”
白夢今點頭,接著嘆氣:“不止老宗主已死,他的獨生女與女婿也一并戰(zhàn)死在溟河了,你說慘不慘?”
他被關(guān)進來太久了,江上月是幾百年后才出生的,之前只偶然聽看守提過一句。但這不妨礙他感到暢快,喉嚨里發(fā)出古怪的嘿嘿聲,表情扭曲且痛快:“一家死個干凈,好,太好了!”
白夢今笑問:“看起來,前輩與江老宗主有仇?”
他哼了一聲,并不回答:“你又犯了什么事?你既然屬于他的門下,為何不叫師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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