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聲音低啞:“就這一句話生氣了?”他似有不平:“當時你說的話比這重多了,你聽不得就讓我受著”
“沒有生氣,”提起這些郁瑟理虧,她低聲道歉:“對不起,當時……沒想和你在一起?!?br>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些池欲冷哼一聲:“現(xiàn)在就想了你說在一起就在一起,想見我的時候就招招手,不想見我的時候就惡語相加,哪有這么容易的事?!?br>
郁瑟接不上話,這個場合又不好微笑敷衍,她誠懇道歉,試圖彌補:“對不起?!?br>
對不起也說了,還是不愿意靠近。
池欲那時來聽她這一句道歉的,他被磨的沒辦法,說:“你真是,一句話不愛聽的就給我擺臉色?!?br>
平心而論他這句話比起郁瑟說的那幾句客氣很多,池欲能聽她聽不了。
郁瑟辯解:“我要寫作業(yè)了,沒有擺臉色?!?br>
“待會在寫,”池欲虛攬著她的腰:“不急這一時?!?br>
他饒有興趣地問道:“打算怎么追我說給我聽聽?!?br>
哪有被追的人問這個的,更何況郁瑟大腦中對此一片空白,她說道:“這個……”
池欲看出來了,這是壓根就沒想,郁瑟這個人有點得寸進尺的本事,追他不想費一點功夫。
池欲冷笑:“你指望勾勾手我就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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