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彈了一下煙灰,目光在郁瑟的臉上打轉(zhuǎn):“別緊張郁瑟,”以往他說這句話時后面跟著的一般是安慰之詞,但這次他卻說:“這才哪到哪,先坐?!?br>
郁瑟挑了最近的一個位置坐。
池欲剛才燒了開水,倒在杯子里推給郁瑟:“喝點熱水驅(qū)寒?!?br>
是關(guān)心的舉動,但無論是池欲說話的聲音還是神情都沒有透出感情意味。
池欲說道:“這件事找誰都沒用,宋時安還是其他什么人,都說不上話。你小姨夫最近生意上吃了一個大單子,幾千萬,不過有收獲就有風(fēng)險,連年虧損的情況下幾千萬的單子要是資金鏈斷了就不好了。
“你小姨沒工作,學(xué)藝術(shù)的在仁心醫(yī)院掛名當管理崗還挺少見的,仁心醫(yī)院這么大的醫(yī)療單位在選人上格外寬松?!?br>
池欲的話讓郁瑟的心臟提起,池欲把小姨一家了解的清清楚楚。
池欲勾起笑:“你看,我有的是手段,我現(xiàn)在只抓著顧連云這一件事走法律程序已經(jīng)是大發(fā)善心了,不然事情會大變樣,”他好像意有所指一般說:“有些事我愿意裝聾作啞,但不代表我沒法知道。”
池欲的一根煙抽完了,他熄滅了煙蒂,又拿了一根,打火機在郁瑟面前,他讓郁瑟:“打火機給我?!?br>
郁瑟拿過打火機前傾身體想給他點煙,半濕的碎發(fā)貼在白皙的臉上,眼睛大而圓,瞳仁的顏色有些淺,望著他的時候帶著三分討好。
池欲避開,仍然不許她點煙:“給我就行。”
他自己點了煙,問道:“說說看郁瑟,趙歡為什么要你一個高中生去和家長說這件事”
郁瑟沒輕易回答這個問題,她思考著自己是哪里露餡了還是池欲早就查到了什么,但從池欲的表情中無法看出哪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她想說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但盡管現(xiàn)在神經(jīng)高度緊繃,郁瑟的大腦卻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也無法給出一個完美的理由。
難道要誠實地說自己拿誘導(dǎo)試劑給顧連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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