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的手暖不熱,被他握了這么久也就好似沾上來一層薄薄的溫?zé)?,剛碰到腺體就化掉了,露出她手上原本的冷意。
這股冷意并沒有讓腺體有所降溫,反而是冷熱的碰撞帶來更強烈的刺激感,像電流一瞬間直接鉆入血肉和筋骨,傳到骨髓和大腦里。
壓抑太久之后的接觸讓池欲沒忍住輕喘了一聲,喑啞稠密,好似一捧擠擠攘攘的玫瑰花被擠壓出濃稠花汁。
池欲從郁瑟的表情里知道這聲喘得太黏膩旖旎了些,郁瑟欲言又止的頓住。
池欲就笑,強忍著快意低下頭蹭了兩下她的頭發(fā):“怎么了,還不允許我出聲了”他好似氣不過,又好像是刻意在逗郁瑟:“嫌我叫得太放肆了那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郁瑟的心思都在誘導(dǎo)試劑上,她搖頭:“沒有不許,很好聽。”
池欲順著她的頭發(fā)往下,淺嘗輒止地吻一下郁瑟的眼睛,輕柔親昵,像梅子花溫柔掠過:“得了,不叫了,不給你聽這種。”
郁瑟還想進(jìn)一步動作,池欲這下攔著她了,摁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先說事,待會再玩?!?br>
郁瑟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抬眼,眼里的意味十分明顯,池欲承諾:“我答應(yīng)你,無論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去起訴你,大膽說?!?br>
窗外的雨還在下,風(fēng)裹挾著雨珠敲打著門窗,混合著雷電聲,好像一場節(jié)奏混亂的交響樂。
時間慢慢流逝,池欲說道:“郁瑟,我今天問你這件事不是去起訴你,我犯不著這樣,你前幾天和我表白,說要和我在一起,我那時候說我要回去再想想,我不想瞞著你,我當(dāng)時說這句話是怕你在騙我,怕你不是真心和我在一起。而是為了其他的事情。郁瑟,我不喜歡被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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