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幾包,你拎著?!睆埥▏箚咀T星闌道。
譚星闌也沒有怨言,張建國說什么,他只管照做就是。
于行跟譚星闌接觸的這幾天里,他覺得他師叔屬實(shí)寵他師父寵的過分了。
過分到什么程度呢,張建國說一,譚星闌一點(diǎn)也不敢說二,說句不好聽的,張建國讓譚星闌吃粑粑,于行都覺得他可能同意。當(dāng)然,這只是個小小的比喻啦。
一行人,大包小包的拎著行李,坐上了高鐵。
“師父,在那邊注意好自己??!”
“知道了,你們也快回去吧!”
于行看著車慢慢走遠(yuǎn),才抱著瑾楠回了家。
男人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時感覺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好久都沒有這么清靜過了。
于行拿起角落的掃把,把院子里的落葉,掃了掃。
他剛要出去扔垃圾,正巧碰上了村東頭的王寡婦。
王寡婦平時沒啥愛好,就是喜歡給沒結(jié)婚的小年輕們拉扯拉扯,說個親,順便還能撈上一筆。
先前于行經(jīng)常出去做工,她老是找不到機(jī)會去薅于行這個大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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