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行沒有插話,即使他接受了世界的多樣性,可倆人的對話,又對他的認知產(chǎn)生了沖擊性
幾人走到山下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瑾楠又按照張恒給他發(fā)的地址,來到他家。
幾人敲了敲門,只見一個身穿壽衣的男人給他們打開了大門。
于行看著他,一時分不清是活人還是死人。
緊張感蔓延至他全身,瑾楠看出了他的反應(yīng),用右手緊緊攥住了他。
“走吧,帶我去看看人在哪兒”瑾楠說道。
“好好,先生,就在客廳?!敝灰娍帐幨幍目蛷d中央,放著一個黑木棺材,棺材的蓋子并沒有蓋著,而是放在了地底上。
里面老太太的身體絲毫沒有什么變化,如果不是躺在棺材里,于行只覺得她跟睡著沒區(qū)別。
“大師,您看看...”張恒之前找過很多人看事兒,但是對方只是幫忙提一些意見,緩解一下燃眉之急,至于徹底解決,他們沒有那個本事。
原本張老太是應(yīng)該下葬的,可是怎么抬都抬不出去,就連身子,都跟一塊大石頭一樣,無論怎么弄,都弄不起來。
先前找的人說,是三魂丟了兩魂,七魄丟了三魄,老太太不愿意走,便想著在這兒等,可不知為何,怨氣越來越重,擾的整個家都不安生。
“多長時間了?”瑾楠問到
“一個月了”張恒臉色極其難看,烏青的眼圈,蠟黃的臉,干癟瘦弱的身材,誰想的到,一個月前,他還是個意氣風發(fā)的年輕老板。
瑾楠盯著周圍,思考了片刻“他的魂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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