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在心里,快把蔡飛的祖宗十八輩兒,都給問候個遍了,心想,這小兔崽子,什么時候不說偏要在這個時候說,要加錢也可以,但是這錢數(shù)可就不好說了,加多了,再加上搭葡萄架子的費用,說不定他最后不掙錢還要賠上一些,這要加少了,蔡飛根本沒有必要去提這一茬事兒。
于是宋陽,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出,抿著嘴唇,對蔡飛說道,“你想要加錢,你和我說當初咱們簽的土地承包合同,你不是也說了只能種地,可是我也想提醒你,種葡萄難道就不是種地嗎?而且那土地已經(jīng)承包給我了,在承包的期限內(nèi)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今天這事兒,我過來和你們家的人來談,這是完全,考慮的是人情上面的問題,如果我不想考慮這些,我可以直接用那十畝土地搭葡萄架子種一年的葡萄,就算是一年之后咱們的土地承包關系到期了,我大可以把那些葡萄架子在拆了。”
蔡飛也沒有想到,宋陽會如此反擊,他一時之間被宋陽噎得說不出話來,氣哼哼的把頭轉向了一邊,看著飯桌上的,形勢越來越激烈,蔡燕趕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別鬧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宋陽你回頭就給李威打電話,就說我們已經(jīng)同意了,在我家的菜地上面搭葡萄架子給他種葡萄,說葡萄的價格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定就好,不過我弟弟剛剛說的要加錢的事,我倒是有一點想法,在這里必須和你說清楚?!?br>
宋陽把頭轉過來看向了蔡燕,看著她一眼認真,心想,這蔡燕不會也在這個當口要獅子大開口,給他提加錢的事吧,轉念一想,蔡燕和蔡飛應該不是一類人,雖然說他們是親姐弟,但是也不會,用和李威同樣的手法,靠著一張合同來坑他的錢吧,于是便放慢了語氣輕聲的說道,“你說吧,你有什么想法?”
“宋陽,在我們家菜地里,吃葡萄架子給李威種葡萄的事情,我是舉雙手贊成的,但是我弟弟所說的讓你加錢的事情,我有另外一番想法,是這樣的,我覺得,你是必須要加錢的。”蔡燕擺正了臉色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整整齊齊的梳在耳后,認真的對宋陽說道。
宋陽聽了蔡燕的話,弄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蔡燕,倒是那邊的蔡飛聽了姐姐對宋陽說的話,得意地朝著她笑了笑,但是他的得意勁還沒有過去,就聽蔡燕說的,“不過這錢不是你交給我們,而是要向政府報稅?!?br>
這下宋陽的神經(jīng)放輕松了,而蔡飛卻緊張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姐姐,用力的拍著桌子,對他喊道,“姐!你在說什么呀!你沒有傻吧!讓他叫錢,不交給咱們家?”
蔡燕瞪了弟弟一眼,還未說話,只聽一旁的蔡亮,吵了蔡飛一句,“你閉嘴,你姐正說事呢你插什么嘴?!闭f完,蔡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父親,蔡亮狠狠地瞪著他,蔡飛只好把嘴巴閉上了,之后蔡亮才朝著自己的女兒抬了一下下巴,輕聲對她說道,“小燕,你繼續(xù)說?!?br>
蔡燕點了點頭,繼續(xù)對宋陽說道,“宋陽,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咱們這十里八村的種植大戶了,以前,你每年種地只有家里的兩畝菜地,掙的錢也少,趕不上,政府要求的交稅標準但是現(xiàn)在,你一個月掙的錢,有時候都能抵得上一個普通農(nóng)戶,一家人一年的收入了。
所以,你要開始向政府交稅了,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在我家里帶了葡萄架子種了葡萄以后,并不是說單純的只是這部分的收入要交稅,而是你以后,每個月都要向鎮(zhèn)上報一份明賬,然后算了稅收向政府去交稅,不過你放心,這部分稅款大部分會用于你們林家村的建設。”
蔡燕說完,宋陽低著頭思考了一下,思緒在腦子里飛快的轉著,心想,自己越來越掙錢,一定有不少人盯上了自己,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尋求平衡的方法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兒時間久了一定會有人眼紅出來給他搗亂,交稅的話交的畢竟是小頭,真的能夠劃出這一部分錢,免得那些煩心事,宋陽倒還是挺愿意的,再說了,這背后有蔡燕給他撐腰,他倒也不怕。
只是這時,蔡亮又問了一句,“小燕,既然要宋陽交稅,宋陽是林家村的人,為什么不通過他們村里往上交,而是直接交到鎮(zhèn)上去?”
蔡燕笑了一下,對自己的父親說道,“雖然宋陽是林家村的,但是他這筆稅款,我初步估計了一下,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呀!如果中間再一層一層的交上去,經(jīng)過那么多的程序,最后交到鎮(zhèn)上的不一定只剩下多少呢?而且,從私人方面來說,宋陽現(xiàn)在和咱們家也有生意上的來往,他把稅款直接交到我這里,我在下發(fā)下來用于村莊的建設,這樣賬目上也能明白一點。”
官場上的曲曲繞繞,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總之,無論蔡燕說什么,蔡亮都會在背后支持的,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確認了一下,隨后蔡燕又看向了宋陽,等待著他的意見,直接宋陽輕松的一笑,語調(diào)歡快對蔡燕說道,“行,交稅的事我是沒有問題,報明帳也可以,只不過我想問一下,這些稅款交上去以后,會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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