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是那旺發(fā)謀財害命,賊喊捉賊?”
“這個還不知道,也許就是他發(fā)現(xiàn)尸首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銀子,但偷偷把銀子匿下了沒報?!?br>
言之有理,臧志和極為贊同地點頭,笑道:“我們這就不算無功而返了,不知大人他們那頭問得到個什么?!?br>
卻說時修和南臺這邊,自與西屏他們分別后,走到陸三集錦玉關來,見一樣生意紅火,賓客滿座,夏掌柜在柜上,問他東家在不在,要去覿見。那夏掌柜卻忙繞柜出來,嘻嘻哈哈兜轉了半日,先要他們到花園清靜處吃飯。
時修不耐煩,因說:“那日我和你交代過的,要你們東家常州回來在家候我,是你話沒帶到,還是他人還沒回來?”
夏掌柜堆著笑臉,“人是回來了,話小人也傳了,只是東家屋里有客,暫時不能迎待,請二位大人稍候?!?br>
既如此,時修也懶得到園子里去,便與南臺在堂中一條靠碧紗櫥的長凳上坐下。那碧紗櫥以內又是一間小廳,進進出出里里外外都是客人,個個錦繡羅衣,自然也不把他二人放在眼里。
更有甚者,還有個吃醉的客人提著酒壺出來,門下一看他們,便將酒壺遞去,“再打壺酒來!”
時修那脾氣,哪肯理他,只管翹起腿來,把頭轉到一邊去。心道:憑我這身行容氣度,像跑堂的?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那人火了,嚷道:“怎的?這錦玉關不是一般的酒店,連伙計都高人一等?”
南臺見時修不作理會,只得起身打拱,“客人誤會了,我們也是來吃飯的。”
那人方罷,嘀嘀咕咕轉身進去了。南臺坐下來,二人望著滿堂袞衣繡裳,都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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