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和我交個實(shí)底,二哥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既然問開了,想必他是有什么打算了?不然他不敢問。西屏心想著,帶著苦意一笑,卻不回答他。她要他盡情去猜,猜什么都可以,但絕不將要命的把柄落在任何人手里。
南臺懂了,下定決心點(diǎn)點(diǎn)頭,“我有個法子。”
“什么?”西屏微笑著,眼里的波光瑩瑩跳動一下。
他也朝她笑了笑。
后頭接連兩日晴天,長清河的水流平緩得與先前又差不多,時修還記著帶人到河中去試水,專揀了個不會鳧水的差役假裝姜潮平,乘著竹筏往那崖下去。
因不大放心,他立在竹筏前頭,回頭囑咐臧志和與另一個差役道:“你們是會水的,一會見他不能爬起來,可得馬上拉他起來,別出什么意外?!?br>
臧志和笑著走上前來,“大人放心,就在眼皮底下,誰還能放任他淹死?”
南臺在后頭忽地疑惑了一聲,時修回頭朝他望去,“姜三爺,有什么不對么?”
南臺緊著眉頭呆了一會,倏地舒展開來,“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
南臺笑道:“昨日我反復(fù)想了當(dāng)時尸體的情形,還記不記得,二哥身上除了擦傷,還有好幾處跌撞的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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