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修見她有些生氣,笑道:“那好,明日我一句不問,他來問我就趕他出去。”
這樣才好呢,她心道:等我先找到那假樵夫處置了,隨你怎么問。因此滿意地笑起來,趁他此刻病得迷迷糊糊,盡情誆他哄他,“你要聽我的話,知不知道???”
“我還不夠聽你的話么?”
“你聽我的話不過是在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上,正經(jīng)事情上你卻不聽,是不是小瞧我是個女流之輩,覺得我說得話沒多大道理?”
“不是不是!”他忙分辨,“你把我的神魂都攝去了,我還敢小瞧你???”
“那要我說,你姨父那個人為富不仁,生意場上也沒少做欺行霸市的事,其實死了也沒什么可惜的,是不是?”
“是?!辈贿^他混混沌沌的腦中,總有一線堅持,“不過既是條人命,不論好人惡人,總是該問清楚的,你說是不是?”
西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都迷糊得這樣子了,竟然還說得出道理。她撇撇嘴,“我沒說不該問吶,我只說他死了沒什么可惜?!?br>
他摸著她的頭發(fā)道:“的確不可惜?!?br>
“且依我看,興許那假樵夫就是芙蓉莊的村民。我告訴你聽,那一帶的田地原本都是那些村民的,后來悉數(shù)給姜家低價買了去,你想,那些村民心里豈有不恨的?也許就是為這個才要殺他?!?br>
這話有道理,只要那假樵夫果然是那一帶村民,殺人動機這便有了。時修思索著,漸覺困倦,闔上眼有氣無力地笑了笑,“不是叫我不說案子么,怎么你反倒說起來?”
“那我也不說了?!蔽髌帘阊首×俗?,縮在他懷里,陪他睡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