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瞥她一眼,“你明知我不喜歡,還要惹我?!?br>
“你不喜歡什么?”
“你明知故問。”言訖翻過身去了。
西屏在床沿上坐了會,嘆了口氣,“難道你還真打算著要娶我不成?”
時修猛地翻身起來,一雙眼睛紅紅地瞪著,“我打算著要娶你,你卻從沒打算過要嫁我!”
她心里一虛,低著頭摳那被子上的花紋。這是說中了,時修氣得一笑,又睡下去,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隔了半晌,他聽見她吸了吸鼻子,撇下眼一看,正有滴淚從她低垂的眼中墜下來。
他鼻子里跟著一陣酸楚,心里一聲長嘆,爬起來抱她,“好,我不問你緣故,也不說這話了。”
西屏在他肩上靠了會,眼淚干了,輕聲問:“我拿稀飯來你吃好不好?”
時修沒胃口,卻也點頭。
一時熱了稀飯來,他吃了兩口,反接過湯匙喂她,“你回家去肯定不是為吃飯,在這里也沒吃,餓了吧?”
西屏一面張嘴接,一面問:“你怎么曉得我回去不是為吃飯?”
“吃飯在你又不是什么要緊事,你才不會為這個跑一趟?!彼裆珣脩玫匦α诵?,心里想著,自己這時候病了,可以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管,生病的人精力不濟,即便有一點疏忽,也能寬宥得了自己。
所以臨近晚間,臧志和回來說起南臺今日也去了長清河,時修只道:“他愿意幫你的忙還不好么?眼下我病著,你不是樂得輕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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