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志和猛地一拍腦門,“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個時辰的事?這一個時辰里,他會不會是和兇手在一起?”
時修對著蠟燭凝眉,“明日你帶我到寶和堂去,我倒要看看,從寶和堂出來,這一路上都經(jīng)歷了什么?!?br>
臧志和高興之余,又懷著擔(dān)憂,“大人,您的身子不要緊吧?”
“死不了?!睍r修丟下這一句,又拿起那路線圖端詳起來。
月向西沉,更深夜重了,西屏在屋里空自忖度半日,突然取了燈籠點上,一徑走去南臺房中。幸而南臺還未睡下,仍在榻上坐著推想兇器,見西屏進來,忙又去添燈。
西屏瞥見炕桌上畫著些石頭似的圖案,拿起來細看,“你這是在畫兇器?看樣子像是石頭?!?br>
南臺擎著銀釭走來,“說是石頭,我又有些疑慮,按說兇手若是在路邊隨手拾起塊石頭砸死了陳逢財,那陳逢財?shù)膫诶飸?yīng)該有些泥灰,可我細查過,他的傷口干凈得很?!?br>
“會不會泥灰被血沖干凈了所以你沒發(fā)現(xiàn)?”
“也有這個可能?!蹦吓_笑著點頭,“不過這幾日差役在路上仔細搜尋過,沒有找到帶血的石頭。而且只有稻田到通向官道那截路上有血跡。”
“這么說,兇手并不是在稻田里殺的人,只是在那里拋的尸?!?br>
“是啊,可是那路上又沒有別的血跡,陳逢財離了茶社,到底又去過哪里呢?”
西屏道:“我來就是為了和你說這個,你和陳逢財在茶社里吃過飯的事,需得告知衙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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