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給二爺揣在身上帶走了?!辩銉杭钡溃骸疤珌y了神,不知該怎么辦,就叫我連夜過來告訴姨太太?!?br>
西屏亂中抽出一絲頭緒來,“殺人現(xiàn)場是在錦玉關(guān)?”
“對,聽臧班頭說,是在錦玉關(guān)的一間棧房內(nèi)?!?br>
她可不信時修會殺人,何況要殺汪鳴是件不容易的事,立刻想到是有人栽贓陷害,這時候要緊是保住案發(fā)初情。
她一面急著進屋換衣裳,一面吩咐嫣兒,“你去告訴三爺,讓他和我此刻就趕到錦玉關(guān)去!”
二人冒夜坐了馬車奔出城,及至陸三集,早已雞靜犬安,路上只聽見些草蟲之聲,街上更是黑得緊。錦玉關(guān)門前卻掛著兩串燈籠,門內(nèi)隱約可見燭光。南臺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扶著西屏下車,朝那緊閉的隔扇門皺起眉,“婁城被押在死牢里,不知這錦玉關(guān)如今是什么人在經(jīng)營。”
“這么好的生意,絕不會因為婁城入獄就算了,要么是婁家的人,要么有別人接手?!蔽髌磷呱锨斑甸T,“不管是誰,這地方還真是內(nèi)藏文章。”
未幾門開了,只見一張半皺的笑臉,西屏認(rèn)得他,是這酒店的夏掌柜。這夏掌柜也認(rèn)出她來,便把門拉得大了些,側(cè)身讓他二人進門,“想必二位是為了晚飯時候出的那樁人命案子來的吧?”
西屏回頭看他,含著笑,“夏掌柜還認(rèn)得我們?”
“自然認(rèn)得,我們老東家出了那么大的案子,不就是幾位陪著那位小姚大人辦的?這才沒多久,怎么會忘呢?!?br>
南臺笑道:“夏掌柜這里人來人往的不是大官就是豪紳,難為你還記得我們這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br>
夏掌柜將手抱垂在腹前,微微彎著腰,典型的買賣人的姿態(tài),“噯,話不能這么說,幾位雖不是達官顯貴,可來者是客,又不曾賴我們的賬,自然要一視同仁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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