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忙規(guī)矩起來,西屏閃去那小方桌旁坐下,忙理正了衣襟。
未幾二人走了來,時修起身相迎,“尸體查驗得如何?”
南臺打了一拱,正色道:“驗明了,汪鳴身上共有十三處刀傷,致命的是在胸口那一刀,正中心臟?!?br>
“十三處刀傷?”時修掉回步子來,“汪鳴的身手在衙門這些人里是最厲害的,什么人可以連砍他十三刀?我看連臧班頭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臧志和在后面點頭,“大人說得不錯,我看衙門里的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才剛和獄頭閑談,都說以他的身手,若是單打獨斗,大概只有他師傅能降得住他?!?br>
“那個姓遲的班頭?”
西屏眼皮微垂,從案發(fā)至今,她還未見過遲騁,遲騁應(yīng)當(dāng)忙著找姜辛的下落,怎么可能會跑去錦玉關(guān)殺死汪鳴?除非他發(fā)現(xiàn)姜辛就在錦玉關(guān),尋到那頭去,碰見了汪鳴。
不過推算時辰,昨日案發(fā)之時,遲騁明明還在餛飩鋪里和她說話,
她抬眼搭腔,“那個遲班頭不是十幾年前就病死了么?難道死人還能復(fù)活?”
臧志和也覺是無稽之談,因說:“會不會是那個曹善朗帶來的什么高手?才剛姨太太說他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曹大人的四公子,要招攬幾個身手好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在話下。”
時修搖撼著手,“不會,你們想,汪鳴原就是買兇殺人的一個工具,如今殺了他,一是為滅口,二是為陷害我,若再假手于人,豈不是一樣節(jié)外生枝?再可靠的人也終歸是人,都長著兩只耳朵一張口,怎么都會有風(fēng)險,拆東墻補西墻的事,我看曹善朗未必會這么做?!?br>
“那有沒有可能,那個曹善朗自己就是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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