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動手拆開書房的電話話筒,里面露出一物,顫抖著掏出,正是竊聽器。
他渾身發(fā)抖,天旋地轉,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
他只有一個念頭,露西來過家里,而且不止一次!完了!
高師長一把扶住他,滿臉的同情,兒子不肖,還不如養(yǎng)條狗。
不光話筒里有,書桌抽屜下也藏了一個竊聽器。
國安聞訊匆匆趕過來,許建軍親自帶隊,迅速掌控局面,全屋搜查,也不知裝了多久,泄露了多少機密。
他給姚父和高師長都錄了口供,這才走向云浣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云浣浣坐姿很隨意,但表情很嚴肅,“我生性敏感,能感知到別人的喜怒,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查覺出來她很不喜歡我,我當時也沒有在意?!?br>
她又不是人民幣,怎么可能人見人愛?
“第二次見面是過年時,她挑撥我和楚辭的感情,還試圖道德綁架我?!?br>
“今天我發(fā)現(xiàn)她拿著相機在附近拍照,說是給路人拍,但這畢竟是大隱隱于市的研究所,我就防了一手,打電話讓警車停在她身邊試探,果然把她驚走了。”
其實,是那句街拍驚醒了她,這年頭國外都沒有這種叫法,更何況是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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