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辭你不一樣。”云箬把紀月辭的手拉了下來,“你要聽那么多的想法,去承載別人的情緒,辛苦的那個人是你吧,所以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愿意聽我那些說不出口的想法嗎?如果你聽了我心里的想法,發(fā)現(xiàn)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好,你還想和我做朋友嗎?”
“我……”紀月辭說不出話來,她的手被按下來,露出云箬直視著她的明亮的眼睛。
“云箬姐說得對。”江北山說,“我也覺得師姐的靈技很辛苦,林望師兄之前還說,你因為知道我們心里想什么,總是悄悄的照顧我們,就連師父游歷帶回來的禮物你都不挑自己喜歡的,而是挑我們不要的?!?br>
“你怎么什么都往外倒?!绷滞沧吡诉^來,拍了江北山后腦勺一巴掌,看著紀月辭,“別的不說,師父有時候出門回來心情不好,心里罵的不知道多難聽,我們就算了,師姐你的耳朵簡直是受污染,確實辛苦?!?br>
“真的嗎?師父都罵什么?”江北山好奇死了。
“小孩子不能聽?!绷滞槐菊?jīng)道。
“哦,我知道了?!苯鄙交腥淮笪?,“難怪師姐的屋子離師父的最遠,是因為師父太吵了嗎?”
紀月辭:“……不是?!?br>
江北山被林望這么一提醒,不由得在心里把自己聽過的罵人話都回憶了一遍,紀月辭本來很感動的,突然聽到小師弟心里一連串的罵街,十分市井氣息,當中還夾雜著不少聽不懂的外州話,一時間有些無言。
比師父還吵。
百里夜沒走過來,倚在窗欄邊,看到她的目光看過去,對她笑了笑。
云箬在等你的回答。
紀月辭聽到他朝自己無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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