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掌權(quán)的俏寡婦,趙姬也是比較自由的。
慢慢的,呂不韋的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了,跟趙姬眉來眼去。每逢議事,趙姬就屏退左右,只留下呂不韋,兩個人關(guān)起門來,也不知道在屋里干什么。
朝野上下,流言蜚語滿天飛,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甚至有人說秦王政不是趙政,而是呂不韋的兒子呂政。
秦王政聽見了,神色陰郁,卻拿親娘沒什么辦法。因為母后要調(diào)戲情夫,嫌他礙事,將他攆來攆去。導(dǎo)致所有人都以為秦王政被排擠出了權(quán)利中心,這叫什么事?
趙琨被大侄子的敏銳驚呆了。他訕訕道:“就是打個比方,大蟒蛇還沒有出現(xiàn)。”
他最近才想明白一個問題——就算沒有呂不韋和嫪毐,也會有張不韋和孫毐……因為秦王政今年虛歲十三,還不能獨自管理一個國家,權(quán)利出現(xiàn)了真空,必定會有人來填補。所以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幾乎每一個年幼的無法親政的君王,身邊都會出現(xiàn)大權(quán)臣。如果沒有,那就有一位足以把持朝政的太后。
秦王政用劍尖插了一小塊香瓜,遞到趙琨的唇邊。
這動作很危險,但秦王政的手非常穩(wěn),劍尖靜止不動。趙琨小心地吃了,摸出一方絹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腦子里仿佛有彈幕在刷屏——他用轆轤劍切瓜?。?!切出了砍頭的氣勢!話說政哥捅荊軻用的是轆轤劍,還是太阿劍?
秦王政插起另一塊香瓜,送入口中。又香又甜,豐盈的汁水浸潤了唇齒。
他感覺整個人都被治愈了,一直在心中盤旋升騰的煩躁和對呂不韋的殺意,突然就消散了,“叔父,是新品種的香瓜嗎?這種最好吃,以后多種這個。”
趙琨:沒有生物科技的支持,人工培育一個新品種,大約需要6-8年。他種瓜已有三年,現(xiàn)在只能說出現(xiàn)了一批各方面都非常優(yōu)秀的實驗樣品,但要讓樣品瓜的性狀穩(wěn)定地遺傳下來,形成一個新品種,至少還需要三年。所以還不能算新品種。
不過對于品嘗瓜果的人來說,只要每次都挑最好的樣品,完全吃不出區(qū)別。
他賊兮兮地挼了始皇崽崽一把,說:“嗯,今年秋天,驪山溫泉邊上都種這個,下雪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一起吃瓜。但是別用劍插著吃,萬一割到舌頭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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