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席陽的目光,席陽師父看向李樂只,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道:“小小年紀,氣度非凡,不知是哪座道觀培養(yǎng)出來的弟子,師承何人?”
李樂只還以為對方要因席陽的話找他的麻煩,聽其問心底詫異了一二,只道是自己將人想得太壞,便回道:“妙道觀,師承天機子?!?br>
“天機子,不曾聽過,”席陽師父說完,又看向馬道長問道:“師兄,你既連對方師承何人都不問,便讓其當玄陽宮掌教,太過隨性?!?br>
其冷哼一聲后又對李樂只道:“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妙道觀又在何處?去年不曾見過道友,也未聽過道友其師天機子,不知道友其師年歲幾何,可曾同吾師玄陽子相識?!?br>
面對對方一連串的問題,李樂只一一答道:“李樂只,揚州大安縣,不曾見過,四十有七,不認識?!?br>
“可有在崇玄署報備過?”席陽師父又問。
這時,李樂只才隱約察覺到席陽師父對其并非友善,只是對比席陽,其師父更是暗藏的軟刀子,面對對方也只能見招拆招。
李樂只道:“登記在冊?!?br>
席陽師父點點頭,隨后又看向馬道長道:“五師兄,對方已有師承,還有道觀,你豈能讓對方改換門庭拜入我玄陽宮門下,不妥不妥?!?br>
“可是,”馬道長還要再說兩句,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這么好的苗子,不讓他見玄陽宮,讓其在外面,這以后誰是天下第一道觀,那可就未必是玄陽宮了,還有可能是對方的妙道觀了。
這讓馬道長紅溫了臉道:“師弟,你懂什么,你快看看這張紙上寫的東西?!彼麑|西遞過去,又道:“你好好看看這位李小友寫的,怎么就不能進我們玄陽宮了?!?br>
席陽師父接過紙,瞅了一眼,這一眼初看漫不經(jīng)心,還有幾分想要挑刺,可當他真正看到紙上寫的是什么東西后,他微瞇的眼才慢慢睜大,凝視著紙上的字,皺著眉頭看向李樂只的方向,看了其一眼,又看看紙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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