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思飛擰著眉頭說:“不可能是喜歡?!?br>
姜庸繼續(xù)淡淡地問:“一次不行,那如果再關起來,繼續(xù)重復兩次,三次,難道心里還不會產生依賴的感情嗎?”
毛思飛驚疑地看著姜庸,不管怎么想,都只有瘋子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但姜庸還沒說完,他又換了一個例子:“至于討厭,也可以當做是回避,這個就更簡單了。只要將一個東西放在你的面前,配合痛苦,電擊、棍棒,什么都可以,久而久之,你看到那個東西,下意識地就會覺得痛苦,難道不會討厭嗎?”
“所以呢?”毛思飛不可置信地說:“你跟我說這些是做什么?把我困住還不夠,還想要操控我的感覺嗎?”
“我想過的?!苯鼓抗獬脸恋乜粗硷w,說出的話平靜而又瘋狂,“但我后來想了想,這個過程會傷害到你的身體,萬一承受不住,很容易崩潰的。”
“我不想這樣對你?!?br>
毛思飛覺得有些無力,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復姜庸這些話,他說:“所以呢?你要我謝謝你嗎?謝謝你網開一面放過我嗎?”
“不。”姜庸指腹輕輕地蹭著毛思飛的眼角,眼睫垂下,恍惚竟有那么一瞬的溫柔,他說:“很早我就說過了,我要你試著習慣我?!?br>
習慣什么?
他習慣不了。
每次和姜庸說話,每次見到姜庸,他就覺得自己以前認識的姜庸是假的。
毛思飛不想說話了,他退了退,姜庸的手便懸在了半空。
但姜庸沒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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