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庸看著他,如同囈語般開口:“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個故事嗎?我被關(guān)在瓶子里太久了,只有你來解救過我,除了你之外……我為什么還要別人?”
毛思飛沒聽明白,可姜庸的眼神極黑極沉,緊緊地跟隨著他,像是要將他一寸一寸拆吃入腹。
“只有你?!?br>
毛思飛心頭一震。
昨晚那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又翻涌上心頭。
巨大的沖動讓他嘴唇動了動,突然姜庸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他如夢初醒,看著姜庸起身接了電話,那點沖動煙消云散,連帶著那個荒謬的念頭一起。
“我先走了?!?br>
毛思飛掐著自己的掌心,疼痛讓他定下心神,他嗯了一聲,目送姜庸離開。
門砰地一聲合上,他盤腿坐著,呆呆地看著床頭的那個空碗發(fā)愣。
像是面對一道棘手而又毫無思路的壓軸題。
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
毛思飛瞪大了眼,看著又走回來的姜庸,懷里被塞了一個暖烘烘的玩意。
他低下頭,是一個熱水袋。
“向酒店前臺要的。”姜庸說:“外面下了雨,出門把熱水袋帶著,三餐記得吃?!?br>
毛思飛摸著熱水袋,看著姜庸沉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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