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hù)士忙過來檢查了一番,確定了姜庸情況后就先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毛思飛和姜庸兩個人。
很安靜,毛思飛坐在旁邊,聽著姜庸的呼吸聲,沒開口。
姜庸皺了皺眉,目光還有些混沌,他瞥到自己被懸掛的左手,似乎想伸手撐自己起來,毛思飛忙上前制止道:“別動,你手包著呢,別瞎動?!?br>
“毛……”姜庸聲音沙啞,話也說不完整,但毛思飛看著姜庸的神情,忽然就明白了他想問什么。
他抿了抿唇,說道:“嗯……我沒什么事,沒受什么傷?!?br>
姜庸閉了閉眼,麻藥的勁還沒過去,他還是一臉疲倦的樣子,但眉頭卻緩緩地舒展開。
毛思飛靜靜地坐著,鼻尖慢慢地涌上一點(diǎn)酸澀。
“姜庸……”
他忍不住念著姜庸的名字,說完之后也沒接什么話,姜庸閉著眼,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像是在應(yīng)和他。
鼻尖的酸意更濃。
直到何阿姨做完飯過來找他,他才回過神來。
因?yàn)樗阶园蔚跗康氖?,毛思飛被何阿姨還有叫來重新扎針的護(hù)士教育了一通,他垂著頭,一聲不吭。
來給他扎針的護(hù)士剛好就是和他一起在姜庸病房聊過兩句的那個,看著他一臉歉意,也沒多說什么,就是囑咐道:“您得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先吧?這樣等那位先生徹底醒了,你才能來照顧他呀?!?br>
毛思飛垂下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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