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適合接吻。
毛思飛屏住呼吸，抿了抿唇。
但姜庸沒有繼續(xù)動作，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他身上，可目光里的情感卻深而重。
“毛思飛?！苯馆p聲問：“我想知道，如果我現(xiàn)在對你做些什么，你會反抗嗎？”
“什么？”毛思飛不理解姜庸的意思。
姜庸又問：“如果我傷好了，你和我之間還會這么心平氣和地相處嗎？”
毛思飛一愣，沒有回答。
姜庸繼續(xù)問：“還會想著離開我嗎？”
毛思飛捏著毛巾，還是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他反問道：“為什么忽然問我這些？”
姜庸低著頭說：“我也不知道，或許人性的本質(zhì)就是貪心?！?br>
毛巾上的熱氣仿佛一道白霧，朦朧一般隔在二人中間，他們的目光隔著白霧，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模糊。
“你那天……”毛思飛頓了頓，像是下定了決心，接著說道：“你那天問我是怎么定義喜歡的?！?br>
“我不知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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