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毛思飛有些難以啟齒道:“我喝了口酒,酒里有藥……”
姜庸臉色變得更難看,一出電梯,他就立馬打了通電話給醫(yī)院,說了下目前的情況,讓醫(yī)院準備好對應藥物。
司機已經將車停在了酒店大門,毛思飛已經有些走不穩(wěn),掌心的疼痛已經徹底感受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身體難耐的燥熱。
“熱……姜庸,我好難受……”
毛思飛幾近是掛在姜庸身上,被姜庸且抱且扶著向前走。
姜庸抿著唇,看著自己不能動的左手,低聲道:“再走兩步,我們馬上就去醫(yī)院了?!?br>
一坐到車里,毛思飛喘著氣癱倒在車座上,額頭上全是黏膩的汗。
密閉的空間讓他有了片刻的安全感,緊繃著的心弦放松下來,身體的燥熱變本加厲地襲來。
眼前的場景被汗打濕,濕漉漉、黏糊糊的,他抓著自己的衣服,扯著那些袖扣,扭動著自己的腿,試圖緩解身體的難受。
沒有用……一點用也沒有。
他捉住姜庸的手,僅剩的理智讓他避開姜庸的傷處,但他也不知道捉住姜庸的手能用來做什么,只是渴求地看著姜庸,喃喃道:“難受……姜庸,怎么……怎么這么熱啊……”
姜庸撇開頭,讓司機將中間的隔板降下,又將車簾拉上,原本就密閉的空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毛思飛睜著眼,眼前的漆黑讓他有些慌亂,但隨即又一股燥熱襲來,讓他難以自制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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