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沒想到那么多……”毛思飛低著頭,訥訥道:“那會就想著……”
想著什么?
毛思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閉上嘴。
可姜庸還在追問:“離大門那么近,為什么不進來找我?不想叫我?guī)兔???br>
姜庸的語氣越說越冷,臉色也有些陰沉,毛思飛愣愣地看著姜庸,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生氣了。
他搓了搓手指,想了想,還是有些艱澀地開口解釋道:“不是不想找你幫忙,是……我那會想著,如果進去的話,藥性發(fā)作了,場面會很不好看……姜劼不是還在嗎?我怕他給我下藥,就是、就是……”
“就是想讓你難堪?!?br>
手指搓著搓著,又摳到了掌心,毛思飛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可姜庸聽得很認真,聽完后平靜地反問道:“讓我難堪又怎么樣?”
毛思飛不解地說:“你那會跟合作方在吃飯,這種場合讓你難堪,影響多不好。”
“那又怎么樣?”姜庸還是這句話,但臉上陰沉的神色已經(jīng)稍稍有些緩和,他說:“就為了這個,你寧可用玻璃劃傷自己,也不進來找我?guī)兔Γ俊?br>
毛思飛有些茫然地啊了一聲。
姜庸剛緩和一些的臉色又流露出不悅,他道:“你分不分得清楚輕重?”
“我……”毛思飛張了張口,訥訥道:“我分了啊……”
這回輪到姜庸頓住。
“這……這個輕重不是很清楚嗎?”毛思飛磕磕絆絆地說著:“那時候……那時候只有我一個人難堪而已,其實也不算特別難堪……走廊外面那會就我跟孫席兩個人,但是我……如果我進去的話,你也會跟著我……跟著我一起難堪吧?為什么要把你也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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