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
毛思飛摳著手指,低著頭說:“我知道,他跟著姜劼來給我下藥,有什么后果都是咎由自取,就是,我就是……想到他那天跟我說他爭來爭去就是想要一個機會。”
“我那天用玻璃割傷手后……他就沒硬拉我進去了,我剛剛聽錄音里他說想帶我去包扎,我覺得不是假話……”
“我……其實我覺得我挺矛盾的,當年我在籌我媽醫(yī)藥費的時候,也有想過……”
“有想過什么?”姜庸盯著毛思飛,眼底情緒更濃。
毛思飛有些難以啟齒,抓著手指摳弄著,細瘦的腕骨上被他掐出一片紅痕,忽然,姜庸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他的身側(cè),將他的腕骨捉在手心,指腹輕輕捻過,紅痕愈紅,扎眼得很。
“想過什么?”
他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想過做和他一樣的事?!?br>
手腕上的手掌收緊,毛思飛恍若未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會有聽盧姐提起,圈子里誰誰誰攀上了一個大佬,資源啊錢啊都源源不絕,我其實……其實心動過。”
“不過就我這種資本,根本沒什么資格能攀上大佬,后來聽說那個誰被大佬的老婆追著打,在圈子里的名聲也臭了,我其實挺害怕的,可是轉(zhuǎn)頭又想想,如果我真的有機會的話,我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抵抗得住……”
“我有過這種齷齪的念頭,所以……”
毛思飛的頭低得要埋進膝蓋中,臉有些冷,可耳郭卻有些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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