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苯沟f道：“自從把陳蘅送進療養(yǎng)院后，我就再也沒有去過，她的情況有什么變化的話，療養(yǎng)院的負責人會通知我。”
“不是說療養(yǎng)院……”毛思飛抿了抿唇，躊躇著還是問出口：“我是想問……你有沒有回去以前，就是我們以前住過的那棟樓?！?br>
車正好經(jīng)過一個路口，紅燈攔住了車流，身后的汽車不耐地摁著喇叭，刺耳的鳴笛聲瘋狂地叫囂著，像是要鑿破人的耳膜。
毛思飛轉過頭，怕聽不見姜庸的回答，目光盯著姜庸的唇。
嘈雜的聲音涌起又落下，姜庸開了口。
“有。”
毛思飛眼睛微微睜大。
紅燈的倒計時結束，車流又開始向前游動。
毛思飛得到了一個意想之外……不，其實心底是有一點隱秘的希望，想要姜庸跟他說去過的，他心跳開始加快，有些緊張地問：“是……是什么時候回去的？”
姜庸沉默了片刻，緩緩回答道：“三年前?！?br>
是他回去賣房子的時候……
似乎知道毛思飛在想什么，姜庸說道：“我去的時候，那間房子已經(jīng)有人住了進去?！?br>
不早不晚，剛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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