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誰讓你鬧了,我是讓你哄?!比顣栽碌闪嗣妹靡谎郏骸白婺缸钐矍宄诹耍憧烊ハ喔畬⑺踊貋?,然后帶著他去求祖母,若哄得祖母高興,說不定心一軟,這家就不分了呢?”
阮曉柔眼睛越來越紅,她都快不認(rèn)識姐姐了,她怎么可以這么自私?
不僅自私,還說謊。
剛剛她明明就在自己房中,卻撒謊說去祖母理論,現(xiàn)在又讓她和清弛去找祖母,這哪里是哄,這分明就是騙。
只怕祖母非但不會高興,只會更加失望。
“要去,你自己去吧。”扔下這一句,阮曉柔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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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還是天高日朗的晴天,這還沒到中午便蒙上了一層陰云,莫不是要下雨了吧?
“小姐,好像要下雨了,咱們還在這兒守著嗎?”
魏明溪抬頭看了看天色,神色猶豫,可要這么走了,又不甘心,冷眼凝著不遠(yuǎn)處緊閉的院門,咬牙道:“你去買兩把傘來?!?br>
丫鬟無奈嘆氣,自打上回被泡水缸的事,小姐就和阮公子杠上了,認(rèn)為他是故意借機折磨她,否則,為何不帶她去醫(yī)館?
站得兩腿發(fā)酸,魏明溪剛想蹲下歇歇,就看見那個尋了近兩月的身影,當(dāng)即兩眼放光,里面全是氣腦。
邊往前追去,邊咬牙喊道:“阮清舟……”
正開門的阮清舟聞聲動作一頓,無語皺眉,但見魏明溪就快追過來,只得飛身躍起就要逃走。
魏明溪哪能給她這個機會,順著他逃跑的方向追進(jìn)了胡同。
綿綿細(xì)雨滴落下來,在房頂飛躍的阮清舟勸道:“你這人真是好沒道理,我救了你兩次,你不報答就算了,難不成還要恩將仇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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