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好幾天？那為什么跳樓要選在今天。
祝昭偏頭望向徐力：“那警察那邊調(diào)查有什么結(jié)果嗎？”
“沒有?！毙炝τ行┞淠卮瓜骂^，“那孩子當(dāng)場死亡，后來他們在她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遺書，判定自殺。”
“又是遺書……”祝昭下意識呢喃出聲。
“又？”沈眠眠一下子抓住了關(guān)鍵，“難道前幾次循環(huán)也是這樣嗎？”
跳樓，遺書，自殺，沈眠眠晃了晃腦袋，總覺得合理中透著蹊蹺。
“循環(huán)？什么循環(huán)？”
徐力聽著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看向岑平河，誰知對方眼底也透出點點茫然。
沈眠眠和祝昭、陳理言三人對視一眼，沈眠眠言簡意賅和兩人解釋了一下。
“你覺得這個循環(huán)的核心在誰身上？”陳理言突然問。
祝昭沒有貿(mào)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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