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不再去攔了,她很確定現(xiàn)在的祝昭還是她自己。
祝昭站在陳理言面前,輕輕俯下身。
陳理言看不懂祝昭晦澀難懂的眼神,她只是注視著自己,輕聲問:“為什么不殺我?”
陳理言一怔。
祝昭繼續(xù)輕聲道:“刀遞到你面前的時(shí)候,你只需要握住它,然后,殺死眼前人?!?br>
她說的輕描淡寫,陳理言卻覺得毛骨悚然,祝昭的話毫無邏輯,以她的實(shí)力,不管到什么時(shí)刻,這把刀永遠(yuǎn)也不會(huì)捅進(jìn)她自己的身體。
陳理言凝視祝昭手中那把短刀,凄厲的寒光冷的刺眼,叫她心神一顫,面色凝重。
祝昭突然很輕很輕地扯了扯唇角,“快要下課了?!?br>
祝昭收起刀,窗外天氣依舊可怖。
“還不出來嗎?”祝昭微微偏頭,視線掃向角落。
墻角處一雙黑色鞋子,岑平河低笑了一聲緩緩走出來。
“聽夠了?”祝昭挑眉揶揄道。
岑平河面色坦然,一點(diǎn)也沒有聽了墻角被抓住的緊張尷尬。
“聽夠了。”岑平河抬頭望向祝昭,“所以,下面該輪到我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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