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昭記得早晨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前排的女聲聊天有提到提到過一個退學(xué)的女孩兒,是十三班的。
“這張紙被揉皺的很厲害,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真的自愿?!贬胶拥馈?br>
祝昭沒說話,袋子里還有一張校牌,和申請書一樣,校牌上的名字被抹去了,只剩下一個班級和一張照片。
高三十三班。
還真是十三班,按照那兩個女孩所說,她的退學(xué)不是自愿。
但出人意料,那張照片上的人他們幾人都認(rèn)得。
徐力看到那人的樣子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顫顫巍巍看向祝昭和岑平河:“怎么會是小言?”
照片上的人,是陳理言!
“她不是陳理言。”祝昭說,“她的目的就是混淆我們的認(rèn)知,否則她不會抹去申請書上的名字只留下照片。”
祝昭抬頭看向岑平河:“學(xué)校檔案室在哪里?”
岑平河:“你要去查檔案?可如果他篡改了檔案呢?”
“如果這個人對他很重要,她會改變這個人的長相,就不會改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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