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副本里重要的兩個人已經(jīng)全部出現(xiàn)了?!标惱硌院妥U褜σ曇谎?,心照不宣。
“我和沈眠眠從江清臣那里得來的線索看,江眠,江清臣的姐姐,梁回燕,江眠的朋友,集合那個退學(xué)申請書不難推斷,梁回燕是跳樓者之一,她已經(jīng)死了,至于江眠……”陳理言欲言又止。
祝昭看了她一眼說:“她也已經(jīng)死了,一樣,跳樓身亡?!?br>
沈眠眠皺眉,立刻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可在江清臣的視角里,我沒死??!”
“沈眠眠,你不是江眠眠?!弊U烟嵝阉敖咭呀?jīng)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她之前住校的東西也沒有人來收拾?!?br>
沈眠眠聽著祝昭話里那個令人窒息的真相,覺得匪夷所思:“你是說江家的人不知道江眠死了???根本沒人關(guān)心他的死活!”
沈眠眠的話讓保安室內(nèi)陷入詭異的死寂和壓抑。
一個女孩兒跳樓身亡,家屬一個星期不聞不問,女孩兒的尸體在冰冷的停尸房留了一夜又一夜。
“簡直畜牲!”徐力大罵了一句,“艸,他大爺?shù)呢i狗不如!”
陳理言的思維轉(zhuǎn)得飛快,她突然問祝昭:“如果我是梁回燕,我是為什么死?”
沒等祝昭回答她有自言自語道:“我從高處墜下,渴望成為一直自由的白鴿……”
陳理言腦海里有一個答案,但她的潛意識竟然不愿意承認(rèn)。
“陳理言,你不是她?!?br>
祝昭的聲音沒有溫度,卻出乎意料撫平了她內(nèi)心焦躁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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